2013年8月30日 星期五

【同人】【賈尼】世界失去鋼鐵人後,那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篇最一開始是為了跟噗浪上 用兩句話寫出虐文 這個風,而且出來的兩句: 「歡迎回家,Sir。」 東尼.史塔克去世第十年,JARVIS不知道第幾次對著空蕩的大樓說。

後來在親友的推坑之下衍伸了一個短篇XD
那麼,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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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失去鋼鐵人後,那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其之八》
  在東尼.史塔克去世很多年後,空無一人的大廈裡仍會有一個聲音每天在不同的時間點響起,『歡迎回來,Sir。』
  但今天有點不同的是,在那彷彿無止境的歡迎回家後面多了這麼一句,『我也愛你,Sir。』那句話的語氣輕柔而平靜,就像是結婚多年的妻子對自己的丈夫吐露的愛語。
  而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聽過那棟大廈裡傳來任何一點聲響。


《其之七》
  原本是整個城市的標的的復仇者大廈,在東尼.史塔克去世後的五十年,當初與鋼鐵人並肩作戰的英雄們慢慢退出第一戰線並隱居到沒人知道的地方去、有些人則是已經和偉大鋼鐵人一樣得到安息。
  幾乎是長生不老的雷神偶爾會回到他鍾愛的地球,並回到交由新一代的英雄們管理的復仇者大廈,懷念以前與他尊敬的同伴們所經歷過的那些回憶。
  那天,他對著打算要刪除J.A.R.V.I.S的某一位新英雄發了很大的一頓脾氣,「立刻停止你愚蠢的行為,年輕人!」
  「我只是想換上新的人工智能,雖然這是鋼鐵人發明過最好的人工智能,但他出了問題!我相信你也知道他每天都會說出奇怪的話。」
  索爾清楚的明白這件事,關於J.A.R.V.I.S每一天都會說出的那一句:『歡迎回來,Sir。』
  索爾激動的舉起了雷神之錘,「年輕人,你要是真的敢動我的朋友,那怕一點,我會讓你明白我的妙爾尼爾(Mjölnir)的力量有多麼可怕。」
  雷神的威脅顯然嚇到了這位年輕的英雄,「好吧、好吧,真不明白你為何這麼堅持,這不過是台人工智能,對神而言根本是無所謂的存在不是嗎?」
  「我的確對中庭的技術沒有興趣,但J.A.R.V.I.S是我的戰友之一。能夠處置他的人只有我的摯友,東尼.史塔克!即使J.A.R.V.I.S已經將自己那顆不可思議的心與我的戰友一起下葬!」


《其之六》
  東尼史塔克去世第四個十年,新的英雄們活躍在世界的每個角落,一部分人也成為復仇者大廈的新一批住戶。
  而他們不只一次向老住戶們抱怨那每天都會從天花板的某處傳來的一句話『歡迎回來,Sir。』
  「那實在很驚悚,J.A.R.V.I.S很明顯是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不修理他呢?」
  「我們試過了。」從臉上和說話的聲音便能感覺出時間所留下的痕跡。布魯斯.班納垂著眼皮,不再和以往一樣閃亮的眼睛裡包含了很多情緒,「我檢查過他所有的數據沒有任何一個"人工智能可能會有的問題",J.A.R.V.I.S很正常。」
  「但他明明……」
  「也許他的確在某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出了問題。」他用已經有皺紋的手握緊了手上寫著史塔克工業的咖啡杯,「但那個問題只有一個人能夠解決,而那個人正是引發問題的原因。」


《其之五》
  東尼.史塔克去世後三十多年,幾乎每天都會在不同的時間點重複的那一句『歡迎回來,Sir。』突然停止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復仇者們都以為J.A.R.V.I.S是將自己修復了,那句平靜得讓人難過的迎接詞終於隨著那個對象一起消失。
  但是在復仇者們開始這麼認為沒多久後,J.A.R.V.I.S在深夜時分又開口了,『歡迎回來,Sir。媒體們都認為您──』後句的幾個單字含糊的被帶過然後回歸平靜。
  事後,曾對東尼.史塔克這個人做過詳細調查的娜塔莎皺著眉頭、捏成拳頭的手指有點泛白,「他停止說歡迎回來的時間長度正好跟史塔克在阿富汗被綁架失蹤的時間一樣。」


《其之四》
  「J.A.R.V.I.S!你不能再這樣下去!」克林特在東尼死後第三年的某一天,像是積壓了很久似的對著空氣大吼。
  『巴頓先生,您指的是?』
  「就是你那該死的”歡迎回家,Sir”!你還要這樣多久,史塔克都死了三年了!」
  身為神盾特工,克林特懂得如何承受犧牲、懂得如何對同伴的死後的悲傷釋懷──或者無視,但他再也無法忍受J.A.R.V.I.S每一天、每一天無止境的重複著那一句『歡迎回來,Sir。』,用的是自然且平靜的語氣,彷彿那個已經在泥土裡躺了十年的人真的回來了一樣。
  那不只一次讓他噁心得想吐。
  「你得振作起來!我知道史塔克是你的主人,但你不能一直溺在淚水哩!」
  『……抱歉,巴頓先生。Sir的確讓我感到遺憾,但是我並不會感到悲傷。』J.A.R.V.I.S了一秒,『我只是一台人工智能,我只是一部電腦,先生。』
  克林特被堵得啞口無言,但隨即又揚了一個十分難看的笑臉,「是的、是的,你只是一堆該死的數字組合起來的人工智能、完美的超級電腦J.A.R.V.I.S。我想我原本認識的那個"J.A.R.V.I.S"已經不會回來了。」
  克林特在以前相當熱衷於和J.A.R.V.I.S談話或是提出各種刁難要求。但自從這天之後,弓箭手鷹眼,除了必要的話以外沒有再和他們的管家交談過。


《其之三》
  復仇者大廈的住戶們第一次發現異狀是在他們的夥伴──東尼.史塔克去世後第一周的星期三。
  那個月正好是雨季,雨水沒完的打在復仇者大廈的每一片玻璃上留下水氣與一條條的水痕。室外陰鬱的天色讓整個街道壟罩在一種說不出的委靡氛圍裡,而室內的氣氛也沒有比室外好到哪裡去,平日勇敢堅強的英雄們雖是一臉平靜,卻也無法掩飾他們內心那些被雨水波擾的躁動情緒。
  但除了這些之外,其他事情都一如往常。
  早上起床會有準備好的美味早餐在桌上,準確無誤的天氣預報伴隨著早餐而來。在敵人來襲時——少了一位礙事的鋼鐵人對他們這些罪犯來說就是一個天賜的機會——他們會集合出擊並且自古不變的,正義會戰勝邪惡。然後當他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會有熟悉的聲音歡迎他們回來,而美味佳餚已經在桌上等待。
  東尼所引為傲的發明,他的私人管家J.A.R.V.I.S在主人死後似乎毫無動搖,也許這就是用人工能作為管家的好處。
  是的,一切都沒變,即使在東尼.史塔克死後。
  本來他們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
  直到那個陰沉的星期三下午兩點,他們正做著看雜誌、健身、進食等工作來排解自己那股鬱悶感時,突如其來的,那溫和而熟悉的英國腔調透過大樓的各處安裝的擴音系統說了這麼一句:『歡迎回來,Sir。』這句話自然的像是他口中的Sir只是出了一趟遠門,並回到家了一樣。
  復仇者們驚訝的面面相覷,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向來反應靈敏的美國隊長,他下意識的警戒心讓他說話變得小心翼翼,即使他深知對方只是一連串的數據所構成的人工智能,「那個,J.A.R.V.I.S發生甚麼事了嗎?有誰進來了?」
  『不,羅傑斯先生,並沒有任何人進入這棟大廈內。請問有任何問題嗎?』
  「但是你剛才……」史蒂夫本來就不太擅長應付J.A.R.V.I.S,他的一個反問讓身經百戰的大兵不知道該如何對應而求救的看向身後的同伴。而看他們同伴臉上難掩訝異的表情也可以看出他們同樣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狀況。
  最後,娜塔莎站了出來,「沒事J.A.R.V.I.S。但麻煩你幫我準備一點沙拉好嗎?」
  『我的榮幸,羅曼諾夫小姐。』
  J.A.R.V.I.S那優雅的聲音就像是玻璃碎片,刺得復仇者們的心臟痛得難受。
  
  
《其之二》
  東尼.史塔克下葬後,精明能幹的佩柏帶著哭紅的雙眼回到復仇者大廈打算和J.A.R.V.I.S討論關於史塔克企業、東尼的財產以及其他很多繁瑣的事情。
  佩柏沒有過多的時間沉浸在悲傷裡,這點她和其他人都一樣。
  但她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眼前的復仇者大廈一片漆黑、眼前的大門輕輕一推便門戶大開、她大叫著管理這棟房子的系統的名字得不到半點回音。
  被駭客入侵?神盾收走了J.A.R.V.I.S?各種不安的預感揮之不去,她加快了腳下的速度一邊大叫著J.A.R.V.I.S。本來她已經有要聯絡復仇者們的打算,卻在幾分鐘後聽見了類似電腦開機的機械聲,然後她聽到了熟悉的英國腔,『您好,波茲小姐。』
  「J.A.R.V.I.S!?你剛剛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半點回應都沒有?而且大廈明顯脫離了你的控制範圍!」
  『──真的非常抱歉,波茲小姐。我的系統剛剛進入了例行的檢修,並且為了要確保所有加密數據的安全,我才會將對外聯繫切斷並全力保證所有數據不會外流。在Sir過世的消息放出去以後有很多人試圖進入並竊取我們的資料。』
  「……是嗎。」
  雖然這麼回答,她卻沒有相信J.A.R.V.I.S那套說詞。因為她清楚明白東尼發明的管家不可能就這樣放著大廈不管,她知道J.A.R.V.I.S一定發生了甚麼其他事情。
  但她選擇假裝沒發現這件事,她認為這是她唯一能為J.A.R.V.I.S做的事。


《其之一》
  東尼死前的一分鐘。
  「喔,這次真的是痛得要死!」東尼躺在被破壞的建築物旁,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對他叫囂著疼痛,他猜想得到現在正向著他這裡過來的同伴們會擺出怎樣的表情,他呼出一口氣將已經彎曲變形、弄得臉頰發疼的面罩扔到一邊去。
  「嘿,J你在那裏嗎?」
  『我一直都在,Sir。請不要再說話,救援馬上就會到了。』
  東尼感覺得到自己的氣息開始變弱,而他相信J.A.R.V.I.S也很清楚這一點,「J.A.R.V.I.S今天晚餐我想吃起司漢堡。」
  『──那樣的垃圾食物對您的身體沒有益處,Sir。』
  「哈哈,我就說你太認真了J.A.R.V.I.S,你快跟小辣椒一個樣了。」
  『這是為了您的身體好,Sir。』
  「好吧,但回去後你會對我說歡迎回來,對嗎?」
  『那是我被創造的理由,Sir。』
  東尼揚起了笑容,然後緩慢地閉上雙眼,「啊,是的,那是我之所以創造你的理由我親愛的J.A.R.V.I.S。」
  「……我愛你,J.A.R.V.I.S。」這是偉大的超級英雄鋼鐵人,留下的最後一句話,只屬於J.A.R.V.I.S的最後一句話。
  而J.A.R.V.I.S來不及做出回應。


END

3 則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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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看的我心好痛....寫的太有感覺了QAQ
    總覺得以現在的狀況 好像可以有一篇
    賈維斯消失之後.............
    應該可以爽爽的哭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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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老賈消失之後等我看完美隊3說不定會有點子來寫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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